15岁那年,林杭景离家孤身北上,投奔父亲的好友萧大帅,第一次遇见了萧北辰。这一去,便是她此生的孽,她恨他;19岁那年,是萧北辰开枪打死了她的初恋情人牧子正,囚禁她,甚至疯狂的强行占有了她;两年后,当她与萧北辰再次相见,她已是他恩人的妻子。而他却宁愿忘恩负义,不惜用尽一切手段,逼迫她回到他身边……第一章 那一年的雪下得特别的大。 冒着蒸汽的火车隆隆地就要驶进北新车站,白雾般的蒸汽让漫天飘落的雪花化成点点水滴,火车头等包厢内,五十多岁的刘嬷嬷在车玻璃上哈了口暖气,看着那玻璃上的冰碴子一点点地融化,竭力往外看去,也只看到外面白茫茫的大雪,根本看不清什么东西。 一旁的丫环金香早就急了,说:“老太太快别弄那窗户了,这会子包厢里好容易暖和些,嬷嬷不怕冻,我们可是受不了了。” 刘嬷嬷回头,面带怒容地啐了金香一口,“看你那点出息,小冻猫子似的,你忘了车刚到新平岛,你头一遭见这么场大雪时那股子新鲜劲了,这会子倒知道冻了敢数落你刘嬷嬷,看冻不死你个没筋骨的小蹄子。” 刘嬷嬷乃是林家小姐乳母,而且在林家效力多年,简直是和半个主子没差别,得罪不得,金香忙笑嘻嘻地围上来,“嬷嬷别动怒,谁不知道嬷嬷就是这冰天雪地里出来的,要不是这么着,老爷也不敢把让嬷嬷一路北送小姐过来。” 金香一幅讨好的嬉笑嘴脸,总算让刘嬷嬷的脾气稍微缓下来,目光在包厢内一转,立刻绷起面孔。 “九姑娘呢?” 金香指指包厢外,“刚儿小姐说包厢里气闷,说出去透透气。” 刘嬷嬷斜了一眼向来躲懒卖乖的金香,也不说什么,拿起一旁的大衣便走了出去,果然看见才十五岁的小姐林杭景站在包厢尽头,只穿着一件水蓝色的衣裙,裙子上的蕾丝随着冷风翻飞着,倒好像她这个人远承不住那衣服的重量,也随着那风微微摇晃着。
文案 在清平女子贺兰的身边里,徘徊着这样两个身影:一个是毁灭的恶魔,另一个是拯救的神; 一边是让人沦陷的狂热,另一边是人淡如菊的柔情; 一个带来撕裂灵魂的痛苦和伤害,另一个给予矢志不渝的治愈和守护。 高仲祺,秦承煜,就是命中注定与她纠缠一生的两个男人。 掌心纠缠交错的曲线,在玉山别墅夷为废墟的一刻起,便发生天翻地覆的反转…… 编辑推荐 一部考验你心脏承受虐能力的经典之作!看到这本书的时候, 蓦然让我想起张爱玲的那句脍炙人口的佳句: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, 至少两个。娶了红玫瑰,久而久之,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, 白的还是“床前明月光”;娶了白玫瑰,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,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。 这句佳话用来形容女子版本的《芙蓉锦》再合适不过,因为女主角灵魂中徘徊着的两名重要男子, 便是如红玫瑰与白玫瑰一般,烈焰和静水之间的区别。 而这两名男子亦分别给贺兰带来不同的毁灭、热烈和拯救重生的爱。 PS:此书以民国为背景不是纯古代文